第 24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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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4 章
萬籟俱靜，建築在暖黃的路燈照耀下變得朦朧，樹木放輕動作陪伴遠在天邊的圓月，雲層緩慢蓋過，像極了要合上的珠蚌。
於是一夜無夢。
江如晝早上洗漱完捧著熱騰騰的包子看夏臨在客廳搗鼓手機，嚼兩口喝一口豆漿，把自己的喝光了見夏臨還沒動就伸手拿過夏臨的繼續喝。
“有什麽好看的早餐都不吃。”
夏臨頭都沒擡，“快了，你先吃，不準只喝豆漿。”
搗鼓了一會夏臨才到餐桌上，看著沒動兩個的面包掐住江如晝鼻子。“不是說了要吃包子。”
江如晝：“這些明明是饅頭！一點餡都沒有我才不要吃。”
夏臨：“掰開來吃裏面，不然等會喊餓了也不給你其他東西吃。”
江如晝嫌棄，等了一會才不情不願的上口咬。“剛剛在幹什麽？”
“在超市買了點東西，預約了等會上門配送。”
不久後江如晝看著門口滿滿幾大袋的東西無語，這叫一點？
四個袋子兩個裝吃的，兩個裝用的。
吃得好理解，家裏確實沒啥囤貨了，但是這用的長得他一點也不眼熟。
江如晝指著那兩個袋子，“這裏邊是什麽？”
夏臨瞥了一眼，“你的玩具。”
？？
江如晝不解：“我不用玩具。”
把錢浪費在這裏還不如帶他出去吃頓好的，他現在沒那童心過家家。
他看著夏臨把那兩袋東西倒在客廳裏，接著拆開拼裝。東西大小不像是給小孩玩的，具體用途更像是裝飾品。
他把拼好的假山假樹移到水池裏，還很周到的放了把小型遮陽傘。
江如晝遲疑：“你要把水池改成沙灘？”
夏臨：“洗都洗了順便改造一下，你要無聊不如試試能不能把這些盆栽搬旁邊去。”
他媽出差前有跟他提過一嘴，有空把家裏的景觀盆栽和露臺的格局改造一下，不要讓地方看著那麽窄那麽單調。
他這段時間大部分用來照顧孩子了，這件事都忘了，只好趁最後一天調一下。
夏臨在忙，江如晝就走到露臺邊沿放盆栽的地方。
觀賞性的盆栽會大一點，江如晝用手比劃了一下到他胸口的植物，他覺著自己應該是搬不動。
夏臨看了眼江如晝的方向，“我就隨口一說。別站那裏，過來。”
江如晝兩只腳踩水裏站在遮陽傘地下，有些沮喪。“我不能幫你忙嗎？”
夏臨聽完勾嘴笑，“那你給我加油就行。”
屁大點孩子還想幹什麽，都沒有站水池底下當一塊風景作用大。
夏臨快速把露臺收拾好抱著人進門，把他放沙發上。看著悶悶不樂的小孩，夏臨從冰箱裏抓了一把荔枝出來洗好放玻璃碗裏遞給他。
“不然你幫我剝個荔枝？”
江如晝點點頭接過玻璃碗，夏臨在清理客廳他就坐一旁剝荔枝。應該叫捏荔枝才對，兩只手白白凈凈一點指甲都沒有，想剝都剝不了。
江如晝只能兩只手前後用力一捏把皮捏開才能把荔枝肉拿出來。
夏臨弄好的時候，一碗荔枝也差不多剝完了。
江如晝呼了口氣抱著碗側身躺在沙發上，夏臨拿過玻璃碗，把荔枝肉倒進剛盛好的鹽水裏。
原先的玻璃碗裝水過來給累趴下的小孩洗手。
全都收拾好後夏臨也坐上沙發，抽出兩本書一本給自己一本放小孩面前。
江如晝推開眼前的名著，控訴：“你虐待我。”
夏臨：“看本書就虐待了？”
江如晝：“我還不識字呢。”
……
夏臨：“行吧，那你睡覺。”
江如晝聽話的閉上眼，在沙發上四仰八叉的躺著，等休息好後又坐不住了。他把茶幾的荔枝肉抱過來，自己吃幾顆接著又餵夏臨幾顆。
完全是個可愛的小孩子。
夏臨一遍張嘴咬過荔枝，一邊心裏遺憾。
他還有點想讓這模樣的江如晝陪他久一點呢。
“哎呀。”夏臨忽然開口：“怎麽辦，家裏大人明天就要回來了。”
江如晝一僵，擡頭看了眼日歷。發現已經七月底了，不管是夏臨父母還是他父母差不多都該回來了。
“到時候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同意我照顧你，說不定以後你就只能跟著你舅舅了。”
“對了，你舅舅家裏人知道你過來了嗎？”
……
江如晝坐到夏臨身上生氣的瞪他，“夏臨，你煩死了！”
夏臨伸手扶穩他，“叫哥哥。”
江如晝：“想得美，還裝。”
夏臨卻不接茬：“我裝什麽了？”
江如晝抿抿嘴：“你知道我是誰對不對？”
夏臨聽完扶著他的手動也沒動，也不說話。
江如晝一下子就有些心虛，“一開始沒跟你說騙了你是我的錯。”
“對不起。”
夏臨擡眸盯著他，“那你為什麽不說？”
江如晝縮縮脖子，小聲地辯解：“那會剛跟你吵完架，這不是怕你知道了嘲笑我嗎…”
夏臨：“哦。那你後來也沒說。”
江如晝：“不敢說了，怕你生氣。”
夏臨哼了聲，“晚了，已經生氣了。”
江如晝癟嘴，哼唧道：“那你要怎樣才不生氣？”
夏臨半躺著屈起一條腿把江如晝卡在懷裏，“問幾個問題，答好了再考慮消氣。”
江如晝坐直，“你問。”
夏臨：“為什麽突然變成小孩了？”
江如晝哽住，“我也不知道。前一天身體很難受，回去睡了一覺就成這樣了。”
夏臨疑惑：“沒找到原因？”
江如晝：“有…算有吧，但我覺得不太靠譜，需要等變回去再試試。”
夏臨：“是什麽？”
江如晝猶豫了會：“好像是在你家和你通宵打游戲？”
……確實不靠譜。
夏臨扶額嘆氣：“你還不如說我家有什麽奇怪的非科學現象合理呢。”
江如晝反駁：“我都這樣了還需要合理嗎？再說你家我都翻好幾遍了，真存在我早就找到了…”
“也是。”夏臨繼續：“等你變回去再試試吧。”
江如晝：“還有什麽問題？”
夏臨：“你有沒有檢查過你的身體？我是說去醫院那種。”
江如晝皺眉，“變小前一天去醫院做了個基礎檢查，什麽事也沒有。這段時間來不管是我變大還是變小都不覺得哪裏不舒服。”
這段時間夏臨也大部分跟他待在一起，外部原因不算，如果江如晝身體上真有不舒服他多多少少也能看出來。
夏臨：“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。”
江如晝洗耳恭聽。
“你這次變小的時間是不是有點久了，還能變回去嗎？”
江如晝眨巴眼睛，“能。”
夏臨：“怎麽變，你找到方法了？”
……
這又不得不讓他想起當初找到這方法時的心情了。
這要怎麽開口啊，怪難為情的。
夏臨見江如晝不說話一只手掐住他兩邊臉頰，“快說。”
江如晝眼神躲閃，熱意從脖頸處蔓延上來。他小聲開口：“跟你有關。”
“嗯？”夏臨沒聽懂，“什麽叫跟我有關？”
見對方這麽扭捏，他頓時覺得這變回去的方法應該不太友好，不然這傻子不會磨蹭半天。
他幹什麽事能讓江如晝別扭半天不說話？
夏臨撐著腦袋威脅他，“你可想好了，我現在知道跟我有關了，你要是不說，到時候我把你丟出去，門一關，你就變不回去了。”
江如晝紅著臉瞪他一眼，惱羞成怒：“你親我一口！”
夏臨楞在原地，大腦一時沒理解這句話的意思，怎麽短短五個字連在一起他就聽不懂了呢，最近帶孩子太累了？
他說怎麽江如晝支支吾吾半天，把自己燒熟了也憋不出一個字來，原來方法這麽詭異嗎？
夏臨：“你不覺得這比你變小的原因更離譜嗎？”
江如晝白他一眼，見夏臨不好受自己就好受了。“那你要現在試試嗎？”
說完又低頭扣手，嘀咕了下：“我那會還以為你喜歡我來著…”
夏臨面色有點古怪，“你是怎麽…得出來的？”
江如晝：“試出來的。從第一次變回原樣的那兩天裏找不同。那會你不是不小心親了我一下嗎，當天晚上我就變回去了。”
夏臨：“所以第二次你說的晚安吻其實是實驗？”
江如晝點頭：“對，而我確實當晚也變回去了。以及第三次我趁你早上沒醒的時候貼了一下，下午也變了。”
接著他嘆口氣：“就跟通宵玩游戲一樣，太巧了，不信不行。”
夏臨順著江如晝的話回想了他變大那幾天，確實每一次主動或被動都通宵玩過游戲了。
……
見夏臨不說話了，江如晝便問自己的疑惑了。“沒問題了？那你能跟我說說你是什麽時候發現的嗎？”
夏臨：“洗床單那天，我進了客房。本來打算連客房的一起洗了，後來你藏的小黃包掉了出來，我在裏面看到了你的手機。”
原來是這樣。
他還真沒想到那個沒他夏臨幾乎不主動進過的房間，竟然是因為這裏。
所以隔天發生的所有事都有了緣由。
江如晝腆著臉問：“那你消氣了嗎？”
夏臨斜他一眼，“以後再有事瞞著我你就等死吧。”
江如晝豎起三根手指，“不會了，你別生氣。”
“還有，”夏臨拍拍他，“變大之後跟我去趟醫院檢查你的身體。”
江如晝聞言，乖巧問道：“現在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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萬籟俱靜，建築在暖黃的路燈照耀下變得朦朧，樹木放輕動作陪伴遠在天邊的圓月，雲層緩慢蓋過，像極了要合上的珠蚌。
於是一夜無夢。
江如晝早上洗漱完捧著熱騰騰的包子看夏臨在客廳搗鼓手機，嚼兩口喝一口豆漿，把自己的喝光了見夏臨還沒動就伸手拿過夏臨的繼續喝。
“有什麽好看的早餐都不吃。”
夏臨頭都沒擡，“快了，你先吃，不準只喝豆漿。”
搗鼓了一會夏臨才到餐桌上，看著沒動兩個的面包掐住江如晝鼻子。“不是說了要吃包子。”
江如晝：“這些明明是饅頭！一點餡都沒有我才不要吃。”
夏臨：“掰開來吃裏面，不然等會喊餓了也不給你其他東西吃。”
江如晝嫌棄，等了一會才不情不願的上口咬。“剛剛在幹什麽？”
“在超市買了點東西，預約了等會上門配送。”
不久後江如晝看著門口滿滿幾大袋的東西無語，這叫一點？
四個袋子兩個裝吃的，兩個裝用的。
吃得好理解，家裏確實沒啥囤貨了，但是這用的長得他一點也不眼熟。
江如晝指著那兩個袋子，“這裏邊是什麽？”
夏臨瞥了一眼，“你的玩具。”
？？
江如晝不解：“我不用玩具。”
把錢浪費在這裏還不如帶他出去吃頓好的，他現在沒那童心過家家。
他看著夏臨把那兩袋東西倒在客廳裏，接著拆開拼裝。東西大小不像是給小孩玩的，具體用途更像是裝飾品。
他把拼好的假山假樹移到水池裏，還很周到的放了把小型遮陽傘。
江如晝遲疑：“你要把水池改成沙灘？”
夏臨：“洗都洗了順便改造一下，你要無聊不如試試能不能把這些盆栽搬旁邊去。”
他媽出差前有跟他提過一嘴，有空把家裏的景觀盆栽和露臺的格局改造一下，不要讓地方看著那麽窄那麽單調。
他這段時間大部分用來照顧孩子了，這件事都忘了，只好趁最後一天調一下。
夏臨在忙，江如晝就走到露臺邊沿放盆栽的地方。
觀賞性的盆栽會大一點，江如晝用手比劃了一下到他胸口的植物，他覺著自己應該是搬不動。
夏臨看了眼江如晝的方向，“我就隨口一說。別站那裏，過來。”
江如晝兩只腳踩水裏站在遮陽傘地下，有些沮喪。“我不能幫你忙嗎？”
夏臨聽完勾嘴笑，“那你給我加油就行。”
屁大點孩子還想幹什麽，都沒有站水池底下當一塊風景作用大。
夏臨快速把露臺收拾好抱著人進門，把他放沙發上。看著悶悶不樂的小孩，夏臨從冰箱裏抓了一把荔枝出來洗好放玻璃碗裏遞給他。
“不然你幫我剝個荔枝？”
江如晝點點頭接過玻璃碗，夏臨在清理客廳他就坐一旁剝荔枝。應該叫捏荔枝才對，兩只手白白凈凈一點指甲都沒有，想剝都剝不了。
江如晝只能兩只手前後用力一捏把皮捏開才能把荔枝肉拿出來。
夏臨弄好的時候，一碗荔枝也差不多剝完了。
江如晝呼了口氣抱著碗側身躺在沙發上，夏臨拿過玻璃碗，把荔枝肉倒進剛盛好的鹽水裏。
原先的玻璃碗裝水過來給累趴下的小孩洗手。
全都收拾好後夏臨也坐上沙發，抽出兩本書一本給自己一本放小孩面前。
江如晝推開眼前的名著，控訴：“你虐待我。”
夏臨：“看本書就虐待了？”
江如晝：“我還不識字呢。”
……
夏臨：“行吧，那你睡覺。”
江如晝聽話的閉上眼，在沙發上四仰八叉的躺著，等休息好後又坐不住了。他把茶幾的荔枝肉抱過來，自己吃幾顆接著又餵夏臨幾顆。
完全是個可愛的小孩子。
夏臨一遍張嘴咬過荔枝，一邊心裏遺憾。
他還有點想讓這模樣的江如晝陪他久一點呢。
“哎呀。”夏臨忽然開口：“怎麽辦，家裏大人明天就要回來了。”
江如晝一僵，擡頭看了眼日歷。發現已經七月底了，不管是夏臨父母還是他父母差不多都該回來了。
“到時候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同意我照顧你，說不定以後你就只能跟著你舅舅了。”
“對了，你舅舅家裏人知道你過來了嗎？”
……
江如晝坐到夏臨身上生氣的瞪他，“夏臨，你煩死了！”
夏臨伸手扶穩他，“叫哥哥。”
江如晝：“想得美，還裝。”
夏臨卻不接茬：“我裝什麽了？”
江如晝抿抿嘴：“你知道我是誰對不對？”
夏臨聽完扶著他的手動也沒動，也不說話。
江如晝一下子就有些心虛，“一開始沒跟你說騙了你是我的錯。”
“對不起。”
夏臨擡眸盯著他，“那你為什麽不說？”
江如晝縮縮脖子，小聲地辯解：“那會剛跟你吵完架，這不是怕你知道了嘲笑我嗎…”
夏臨：“哦。那你後來也沒說。”
江如晝：“不敢說了，怕你生氣。”
夏臨哼了聲，“晚了，已經生氣了。”
江如晝癟嘴，哼唧道：“那你要怎樣才不生氣？”
夏臨半躺著屈起一條腿把江如晝卡在懷裏，“問幾個問題，答好了再考慮消氣。”
江如晝坐直，“你問。”
夏臨：“為什麽突然變成小孩了？”
江如晝哽住，“我也不知道。前一天身體很難受，回去睡了一覺就成這樣了。”
夏臨疑惑：“沒找到原因？”
江如晝：“有…算有吧，但我覺得不太靠譜，需要等變回去再試試。”
夏臨：“是什麽？”
江如晝猶豫了會：“好像是在你家和你通宵打游戲？”
……確實不靠譜。
夏臨扶額嘆氣：“你還不如說我家有什麽奇怪的非科學現象合理呢。”
江如晝反駁：“我都這樣了還需要合理嗎？再說你家我都翻好幾遍了，真存在我早就找到了…”
“也是。”夏臨繼續：“等你變回去再試試吧。”
江如晝：“還有什麽問題？”
夏臨：“你有沒有檢查過你的身體？我是說去醫院那種。”
江如晝皺眉，“變小前一天去醫院做了個基礎檢查，什麽事也沒有。這段時間來不管是我變大還是變小都不覺得哪裏不舒服。”
這段時間夏臨也大部分跟他待在一起，外部原因不算，如果江如晝身體上真有不舒服他多多少少也能看出來。
夏臨：“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。”
江如晝洗耳恭聽。
“你這次變小的時間是不是有點久了，還能變回去嗎？”
江如晝眨巴眼睛，“能。”
夏臨：“怎麽變，你找到方法了？”
……
這又不得不讓他想起當初找到這方法時的心情了。
這要怎麽開口啊，怪難為情的。
夏臨見江如晝不說話一只手掐住他兩邊臉頰，“快說。”
江如晝眼神躲閃，熱意從脖頸處蔓延上來。他小聲開口：“跟你有關。”
“嗯？”夏臨沒聽懂，“什麽叫跟我有關？”
見對方這麽扭捏，他頓時覺得這變回去的方法應該不太友好，不然這傻子不會磨蹭半天。
他幹什麽事能讓江如晝別扭半天不說話？
夏臨撐著腦袋威脅他，“你可想好了，我現在知道跟我有關了，你要是不說，到時候我把你丟出去，門一關，你就變不回去了。”
江如晝紅著臉瞪他一眼，惱羞成怒：“你親我一口！”
夏臨楞在原地，大腦一時沒理解這句話的意思，怎麽短短五個字連在一起他就聽不懂了呢，最近帶孩子太累了？
他說怎麽江如晝支支吾吾半天，把自己燒熟了也憋不出一個字來，原來方法這麽詭異嗎？
夏臨：“你不覺得這比你變小的原因更離譜嗎？”
江如晝白他一眼，見夏臨不好受自己就好受了。“那你要現在試試嗎？”
說完又低頭扣手，嘀咕了下：“我那會還以為你喜歡我來著…”
夏臨面色有點古怪，“你是怎麽…得出來的？”
江如晝：“試出來的。從第一次變回原樣的那兩天裏找不同。那會你不是不小心親了我一下嗎，當天晚上我就變回去了。”
夏臨：“所以第二次你說的晚安吻其實是實驗？”
江如晝點頭：“對，而我確實當晚也變回去了。以及第三次我趁你早上沒醒的時候貼了一下，下午也變了。”
接著他嘆口氣：“就跟通宵玩游戲一樣，太巧了，不信不行。”
夏臨順著江如晝的話回想了他變大那幾天，確實每一次主動或被動都通宵玩過游戲了。
……
見夏臨不說話了，江如晝便問自己的疑惑了。“沒問題了？那你能跟我說說你是什麽時候發現的嗎？”
夏臨：“洗床單那天，我進了客房。本來打算連客房的一起洗了，後來你藏的小黃包掉了出來，我在裏面看到了你的手機。”
原來是這樣。
他還真沒想到那個沒他夏臨幾乎不主動進過的房間，竟然是因為這裏。
所以隔天發生的所有事都有了緣由。
江如晝腆著臉問：“那你消氣了嗎？”
夏臨斜他一眼，“以後再有事瞞著我你就等死吧。”
江如晝豎起三根手指，“不會了，你別生氣。”
“還有，”夏臨拍拍他，“變大之後跟我去趟醫院檢查你的身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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